祖涣没有理睬祖道重,笑看他的宾客被杀:“有点意思了,只是一面倒的屠戮没有乐趣,一群孩子拿着竹子械斗就有趣了,赶快倒酒。”
一名女婢钻进车厢里提出来一只青釉鸡首壶,倒进了青釉耳杯里,放在了胸口的沟壑上。
祖涣趴过去喝干了酒水,咂么了几下嘴,皱眉了:“你今年多大了?”
女婢看到祖涣皱眉了,吓坏了,战战兢兢的说道:“奴今年二十五了。”
二十五已经算是少妇了,很多女人生了孩子。
祖涣依旧皱着眉,问道:“你可曾生过孩子,是个寡妇?”
女婢脸色一白:“奴不曾嫁人,也没生过孩子,更不会是个寡妇了。”
“啪!”
祖涣扇了女婢一巴掌,恼了:“本官说过多少回了,一定要安排俏寡妇服侍,回去定要打断狗幕佐的腿,让他不长记性。”
“杀!”
澧河岸边发生的械斗吸引了祖涣的注意,只能勉强用还是处子的女婢服侍他了。